【花滑RPF DV/SL】Dear Coach

他並不是一個夠美麗的人。

至少，跟他所獲得的相比，他完全不夠資格。

那般真摯、虔誠、狂熱的愛意，該屬於另外一個更加年輕漂亮的人，而不是浪費在他充滿缺憾的身軀上。

Stéphane Lambiel最近經常這麼想。

---------------------------------【 Deniss Vasiljevs/Stéphane Lambiel】Dear Coach --------------------------------

正值青春期孩子的精力往往豐沛到令人瞠目結舌的地步。

「吶，可以再做一次嗎？」當Stéphane第二次聽到這個請求時，他瞪大眼愣了快半分鐘，方才回神，板起面孔義正辭嚴的拒絕。

「不可以，明天七點前要到機場。」他講這句話的時候，聽起來還算有大前輩的模樣吧。

雖然他全身赤裸、下半身還沾了另一個男人體液跟自己剛成年學生躺在同張床的模樣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噢⋯⋯」悻悻然的垂下眼，Deniss像極了討不到點心吃的小狗，可他這回難得沒再多做糾纏，配合地從Stéphane身上翻下來，改為從背後輕輕環住他，還把下巴頂在他肩頭，撒嬌似地蹭著臉。

「先放開，我要去洗澡了。」儘管緊貼在背後的體溫很讓人沈醉，他還是無情撥開 Deniss的臂彎，撐起快被操癱身體想往浴室前進，才剛勉勉強強的讓雙腳踩在地上，一股突如其來拉力又害他倒回床上。

「再抱一下下、一下下就好。」當他回頭對上那雙承載太多懇求的茶棕圓眼時，卡在喉嚨裡的指責頓時轉成一句妥協。

「⋯⋯最多再十分鐘喔。」邊認命的答應，Stéphane邊在心中盤算扣掉溫存和清潔的時間還剩多久能夠休息，看來明天得靠墨鏡遮黑眼圈才出得了門了。

說好的十分鐘大約到了第八分的時候變得很奇怪。

原本溫柔繞過他胸口的雙臂神不知鬼不覺地移了位，先是挪到腰際，又狀似不小心的往下滑，好幾次擦過敏感的鼠蹊部。

「你要幹麻！」夾住腿，Stéphane抬眼掃下向一臉純良的十八歲青年，面對他警戒的瞪視，Deniss依舊笑容滿面。

「只是換個姿勢啦，換姿勢。」如是敷衍過去，Deniss 把自己看似純真的笑靨埋進三十路熟男肌理分明的後背。

隨後，濕潤灼熱的親密接觸襲上脊樑，來回在凸起的蝴蝶骨曖昧遊走，惹得Stéphane陣陣顫慄，他扭動疲憊不堪身軀企圖避開襲擊，一個個印在性感帶上的舔舐卻令他渾身更加酥軟，撩人的親吻聲亦刺激著聽覺，雙腿間不可避免的起了生理反應。

這小子、什麼時候學會這種限制級技倆的？

「不要、噢，putain*⋯⋯」他忍不住用法文罵了串髒話，才猛然意識到Deniss 八成聽不懂，改而用英文下最簡單的指令。

「Deniss、No kissing!」嚴正制止比預期早發揮作用， 幾乎是馬上就能感到熱燙唇瓣的離去， Stéphane鬆了一口氣，取而代之接觸肌膚的冷空氣卻沒由來令他空虛，很是矛盾。

這份寂寥並沒有持續太久，便很快以另一種形式被填補，悄悄分開雙腿的膝蓋、溫柔包覆住重點部位的掌心再度讓他全身繃緊。

「And don't touch!」怒不可遏的Stéphane沒有留情的一掌巴上 Deniss，在白皙好看手背上留下一抹淺緋色。

「我不會做完，我只想讓你舒服。」沒喊聲痛也不再繼續造次，Deniss紳士的把兩手往上挪至Stéphane腹腰處，發自內心懇求道。

「我說過，不—可—以—」弓起腿以維護未著寸縷的鼠蹊部，Stéphane一改平常的優雅溫潤，提高音量再次強調。

「可是你剛剛都沒射，至少讓我補償一下。」討好地用鼻尖磨磨Stéphane的鬢角，Deniss如糖分比例抓得太重甜點的口吻並沒有軟化Stéphane，這夜，他固執地想當一個說到做到、符合自己年齡的成年人。

更何況，他相信前半夜的荒唐已經讓Deniss發洩得很盡興，如果這孩子打算為幫他解決慾望而犧牲睡眠，不管站在教練還成熟戀人的角度，都絕不能容許。

「不需要、放開。」斬釘截鐵地拒絕不偏不倚踩中地雷，下一秒Stéphane眼前的世界便霎時倒轉過來，伏在前胸的重量和禁錮在他額頭兩側的十指逼得他只能直視前方，直視盈滿不甘的那雙眼珠。

「我不想只有我舒服到！」他曾經熟悉到不能再更熟悉年輕人用他很陌生、憤懣又悲傷語調吼道。

「對不起，我每次都這麼急把你搞得很痛。」被歉意壓得微微垂下眉宇看來可憐兮兮的，Stéphane為對方受傷的表情傻愣住，原先那點氣憤亦順勢給拋諸九霄雲外。

「Deniss，我沒有⋯⋯」明明他才是被騷擾的那個，現在倒又忍不住安慰起動手的人來，這到底算不算一種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啊。

「我看得出來喔。」深金色的腦袋低下來，埋進他脖頸間，一個悶悶不樂地囁嚅從中傳出來。

「嗯？」先心虛的顫了顫，Stéphane才亡羊補牢地發出疑惑的單音。

「我看得出你隨便我做，就算自己會受傷也忍著不說，我不喜歡這樣！」無視於他家教練拙劣的掩飾，Deniss自顧自攬住了Stéphane的後頸，這一連串抗議裡竟還含有點心疼的意思。

「拜託，現在不要把我當個孩子好嗎？我已經夠大了，大到能夠去愛人了。」一個個碎吻落在沿側臉、下顎滑到了鎖骨，Deniss與其說在調情，其實更接近在索要進一步動作的許可。

「沒關係的，我不值得你做到這樣。」即使很捨不得18歲青年甜得令人流連忘返愛撫，Stéphane仍堅定地搖搖頭。

「你會越來越好，而我啊，只會越來越老，你看看我。」就像現在，淺笑著說這句話的自己眼角一定佈滿魚尾紋吧，而與他擁抱的軀體是如此年輕無瑕。

明明被問起感情問題時，他總會對媒體表示自己還年輕，對戀愛並不著急，可在真的想要共度一輩子那人眼前，Stéphane卻總覺得時光對他太殘酷，為什麼偏偏捱到能彼此相擁時，這副皮囊已經變得又老又不好看了呢？

如同有把鑰匙轉開他緊鎖的心扉，Stéphane情不自禁吐露那些埋藏在最深處、脆弱得都不像出自他口中告白，「Deniss，等你真正長大，各方面都越接近完美之後，你會遇見更棒的人，你要把你靈魂最好的部分都留給哪那個人才對。」說著說著，他不禁摀起臉，怯於面對小他不只一輪的徒弟，Deniss會用怎樣的表情回應他的崩潰，光想Stéphane就害怕。

像應驗了他的恐懼，與之相依偎的年輕身體驀地往後撤開，殘存前胸上那絲稍縱即逝的餘溫更讓Stéphane整顆心臟像被打入冰窖，給凍得隱隱生疼，他幾乎都要放聲哀號出來。

可冷不妨襲擊腳背的一股高溫濕潤觸感嚇得他發出別種聲音。

「啊！」直到Stéphane把摀住臉的雙手放了下來，他才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是Deniss，他可愛的、才成年沒多久的學生正捧著自己那隻佈滿長年厚繭、絕對稱不上細緻的左腳，膜拜聖人般的將豔紅的唇貼近凸起的青筋。

然後，他感到柔軟的什麼滑過指骨，當粗糙的舌尖擦過指間，Stéphane同時感到一股電流延左側的神經，直達胸臆，振得他心室發顫。

「如果說，我是為了你，才成長、才變好的呢？」將臉貼在他腳踝，Deniss由下朝上的凝望他，Stéphane看見自己的倒影不知什麼時候已被牢牢關進那對澄澈褐眸中。

已經，來不及逃脫了。

「現在這個還不夠成熟完美的我，你會願意收嗎？」那把還帶有點少年氣息嗓音還在回響，Stéphane就知道，他早已情不自禁地點了頭。

得到允諾的青年就像出閘的獸，理性和禮貌什麼的，全被Deniss拋棄，他一隻手緩慢又小心翼翼撫慰過Stéphane敏感的腰際、大腿，而相反的，另一隻手則大膽地潛入雙腿間，加快套弄已完全挺立的男根。

一邊緩一邊強的玩弄教人難以招架，Stéphane反射性想併攏雙腿，可青年狡猾的卻把身體卡在他胯下，令他閃也閃不過越發劇烈的手活，只能乖乖的喘息任其擺佈。

「你平常的時候很帥，現在卻很美、很性感。」明明在做這麼成年人的事，Deniss通紅臉講出來、不經修飾的情話卻單純得讓Stéphane不自覺發出寵溺的輕笑。

「第一次聽到這麼直接的稱讚⋯⋯唔！」胸前的兩點沒有預警遭受襲擊， Deniss含住他其中一邊乳首，用舌尖頂弄頂端，原本光這樣就夠惹得Stéphane發出一陣舒服的輕嘆，他還變本加厲沿乳暈打轉，把男人舔得滿佈水光。

「這麼有餘裕的樣子，好煩啊。」暫時撤開嘴，Deniss埋怨邊道，邊刻意停住圈住陰莖的那隻手，收緊掌心擠壓著海綿體數秒後，比之前還深刻的重新上下愛撫著柱身，每一下都洽到好處撩到Stéphane的弱點，他無助的悶哼，所有從容潰不成軍。

放過我吧，拜託——他蓄積水份的雙目溢出這樣的訊息，很可惜，在床上經常不受他控制的學生有意無視他的請求，埋頭更進一步進犯。

「等、等等，不可以咬那邊⋯⋯啊啊！」齒列擦過乳首帶來細針扎過般微疼，他聰明的學生沒有繼續施力，反倒改為銜住紅潤的小點，再大力吸吮好幾下，黏膩的「嘖嘖」聲伴隨Stéphane拔高嗚咽迴盪房內，氣氛已不能再更淫亂。

「我說過要讓你舒服呀。」魘足後的Deniss吐出給含成艷紅色乳珠，雖還是一副無辜的調調，那年輕的眉眼裡已多上一點點得意，從馬眼滲出的體液染

「 Deniss，放、放手！」腦門一陣轟鳴，Stéphane視線都被高潮的淚水給弄得模糊不清了，意識要被慾望牽走前，他拚命蹬著腿，高喊著太重的指令，徒勞無功做最後的掙扎。

「……我愛你，教練。」無論我們是否太晚相遇，無論我還要花多久才能真正追上與你的差距。

這句話、還有驀然降臨的熱吻成了催化劑，Stéphane一個弓身，燙人白濁就悉數落進Deniss手中。

精疲力盡昏睡前，他聽見鍾愛的那把、未完全成熟的少年嗓音吐著生澀卻令人放心的法文句子。

「晚安，我親愛的教練。」

Stéphane墜入夢鄉，嘴角帶笑的。

*putain-法文髒話，近似於"他媽的"。